西因士在听尤加利的遭遇后,没有表现出任何负罪感。

    事情不是他造成的,他为什么要为对方表示抱歉。

    好心人我将来还要报复你呢,笑。

    “您不害怕也不紧张?”

    西因士听到这里双手抱后脑勺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笑容。

    “这祸是我捅出来?这情况不对吧,阿芙伽罗。”

    他西因士这近百天连手机都没有,他何德何能隔空和依凡发生亲密关系。

    既然这事不是西因士捅的,那他就不是那个真正的舆论谴责对象。

    “但是您间谍的身份会让您吃哑巴亏。”

    “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出来混还是迟早的事。”

    西因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很想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可惜在阿芙伽罗眼中西因士此刻颇为有些咬牙切齿。

    但是他怎么可能无所谓?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打在我脸痛的还是他。

    “您的意思是?”

    “如果巴赛没有新的指示,我就只能按部就班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西因士摸了摸自己这张逐渐可憎的脸,该死的身份互换他莫名其妙就摊上事了。

    如果巴赛勒斯没有新的决定,西因士扮演的尤加利圆满落幕后他将退居幕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和尤加利交换身份。

    他继续当他的危险老羊之子而尤加利则会在黄粱一梦中缓过神来。

    真是不公平,明明事情不是他办的。

    但是西因士没有选择,因为他是赌城派编内一员也是巴赛勒斯的养子。

    “可以冒昧问一下,您对尤加利未来有啥打算?”

    “那龟儿最好做好用一辈子偿还我的准备。”

    西因士真想拿尤加利那龟儿灌水泥去白沙滩附近那个无名滩沉了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