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白玉打造的牡丹状浴池，池子中央栖息着两只同样是白玉雕刻而成的交颈凤凰，活水源源不断地从凤凰喙中淙淙流下。
王母偏爱凤凰与牡丹，这里是她的寝宫。
杨戬泡在温暖的水里休息，水流洗净他身上纵欲的痕迹。察觉耳边动静，他侧过身。
王母坐在池岩上，卸下浮夸妆容的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长发松松挽起如乌云微堕，她的美丽混合着少女的天真与妇人的风韵。
“娘娘可还满意了，小神再也没脸喜欢嫦娥。”杨戬仰望着王母，声音委屈，“他们也会更加看不起小神。”
王母看着杨戬。
杨戬已恢复本来的相貌，一头卷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他的脸氤氲在水汽里如梦似幻。
杨戬还是本相最为好看。
“看不起又如何，他们还不是怕你。本宫觉得他们嫉恨你的样子有趣得紧。”王母不以为然道。
杨戬继续示弱：“若是失去娘娘庇佑，小神怕是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妄自菲薄什么，你的本事大着呢，三界之内能压制孙悟空的可没几人，而且......”王母搅动着清澈的池水，“轻而易举就能搅动一池春水。”
杨戬垂眸掩住眼中晦暗，王母总是三言两语将他捧上天，再一句话提醒他记得自己的身份。
“那是娘娘调教得好。”
王母挑眉：“这么会奉承，想要解药？”
“是。”杨戬脸上浮现出被看透的不安神情，“小神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王母的神情难以捉摸。
眼前的人暗恋嫦娥，刘沉香得到玉帝赦免，这两件事太令她不快。眼下第一件事已解决，第二件事情......
真是烦心，不如不想。
“本宫问你，方才在瑶池上，我和嫦娥谁更让你快活？”
“当然是娘娘。”
“那本宫和哪个男人比呢？”
杨戬沉默不语，拿捏不住要不要撒谎。
“是男人吧。”王母凑近杨戬与他面贴着面，她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他的耳畔，“你被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以前那样玩你也没见你掉过一滴泪。看来等下要把你前后锁上，本宫才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