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川家的院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挑起的土墙不到一米高。
墙头上还有枯草,落日余晖下有几分别样的可爱。
越过墙头就看到村长提到的那颗歪脖子枣树。
难为徐立川竟然没砍了它,毕竟枣树和他爹都是他的童年阴影不是?
四月天气,院子里的枣树吐出嫩芽,被落日烫了一层金色,别样的漂亮。
“你在看什么?”
徐立川矮了下身子,顺着傅长缨的目光看去,是看屋顶的那只老鸹吗?
可烦人了。
“你这枣树结的枣子多吗?”
“还行吧,咋啦?”徐立川推开院门,一回头瞧到傅长缨跟着进来,他又觉得不对,“你来我家做什么?”
“跟你道歉呀。”傅长缨态度很是端正,“我不知道你小时候的事情,早知道应该借给你其他的书,莎士比亚的书你要不要看?”
她来大湾村带的最多的就是书,国内外尤其是国外名著特别多。
带《三字经》纯粹是想教小孩子读书方便,谁知道不小心在徐立川的雷点上蹦迪了呢。
看着傅长缨从包里掏出来的书,徐立川抬头看向了这个从大城市来的知青,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指着自己,“你跟我道歉?”
“对呀,不小心伤害了你,我不应该道歉吗?”
□□人敢于批评和自我批评。
虽说她现在的身份只是团员,但也要高标准要求自己。
傅长缨的“理所当然”让徐立川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嘀咕道:“原来做错了事是可以道歉的。”
这事,明明可以揭过不提。
可傅长缨那么的较真,较真到让徐立川不自觉地跟着她去了苗花家。
“傅长缨,你属什么的?”
属相?
五二年国庆节生人,“属龙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