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碗,容封去地下车库开出了自己那辆落满了灰的机车。

    看到那辆车的余倾有点儿呆。

    容封一回头,看到他略显迷茫的神情。不由得被余倾的表情逗笑,容封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嘿,回神。”

    “这车……”

    余倾打量着眼前被刷成亮黑色油漆,泛着光,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炫酷气息的重机车。这车的品牌他也知道,非常有名,并且是某年的限定款,并不便宜。

    “我没轿车,就开这个去吧,怎么样?”容封拍了拍车座,说话的语气是疑问句,但语气里的迫不及待都要溢出来了。

    “你有驾驶证吗?”

    “当然有!”被怀疑的容封很不服气,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驾驶证在余倾眼前晃晃,“看见没,这驾照我当时就用了一个月就拿到了。”

    “嗯,厉害。”看他得意的神色,余倾点头夸赞,只是表情还是没多大的变化。

    “没诚意。”容封撇嘴,“算了,一句话,要不要坐?”

    “好。”余倾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没诚意了。

    “你骑过机车吗?”容封从车头拿下一个头盔递给余倾。

    “没有。”余倾摇头,接过头盔学着容封戴上,只是扣带不太好扣,余倾的手指在扣带边摸索半天,也没有扣好。

    “我来帮你扣。”容封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接替余倾手指的工作,余倾本想收回手,没来得及,与容封的手在半空碰撞。

    “嘶——”

    容封倒吸一口冷气,他的手背撞到了余倾的指节,登时留下一点儿红。

    “怎么样,还好吗?”

    余倾下意识抓住那只因为疼痛想要缩回去的手,拧眉去看容封手背。

    “没事,不疼。”容封有些不好意思,抓住他手的掌比他的温度还高,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手背的皮肤,引起轻微地瘙痒,不知怎的,那点儿痒竟是直接传入到了心脏,引着他浑身都痒起来。

    脑子不知怎的忽然就一短路,一个青春偶像剧的脑残片段一闪而过,容封张口就念出了剧里女主角的台词:“余哥哥把我弄疼了,要吹吹才能好。”

    “……”

    “……”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容封只觉得一股火直冲他的头脸,头发都要烧着了,他慌忙要把手缩回来,发现竟然缩不回来,因为他突然用力,余倾把他的手也拽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