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一语道破。
北冥至尊和陵至尊闻言之后，便怔住了，对方是如何知道的？
更让他们猝不及防的是，那造化天尊话锋一转，又道：“源头，是混元神界的神女可对？我猜一下，她以让两位回归作为条件，也许还许诺了非同一般的酬劳，而你们，也以至尊脉起过誓了。”
此话一出，两位古老至尊就犹如石化了般，震惊的看着赵凡，事先精心准备的说辞，通通白费了啊！
“咳……造化天尊，你为什么知道的如此详细？猜的也准？”北冥至尊不明所以的问道。
“因为，神女一开始，找到的是我。”赵凡轻描淡写的说道：“而我，拒绝了。两位消失无尽岁月，现在一同回归，按混元神界的规则，正常情况下，想离开只有一个方式，便是夺得神会大比的魁首，这明显不合规则。”
“原来造化天尊早已洞悉一切。”
北冥至尊苦笑着说了句，他和陵至尊连让对方提条件的念头都没有了，因为，对方为了人间界直接就拒绝了神女，这意味着，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旋即。
赵凡疑惑的问道：“两位，我之前也曾误入过混元神界，可多方打听，并没有关于你们的消息，不知你们之前身在哪一州。”
“大葵州。”
北冥至尊神色诧异的问道：“你……你也误入过？”
若对方是按正常规则离开的，技艺方面岂不是近乎吊打其中所有的至尊？
可他们的印象中，历届神会魁首，并没有一位叫造化天尊的存在，更没有见过这副面容啊。
若是非正常离开的，也说不通，对方可是拒绝了神女！
就在这个时候。
赵凡随意的一句话，却像一块陨石砸入了这两位古老至尊的心境之中，“我，姓赵，名凡。”
“姓赵名凡……赵……赵凡？！”
北冥至尊和陵至尊不敢相信的望着赵凡，彻底傻眼了。
“可是正面交锋中凭着独创的刀道技艺令皓空楼主败退，一统南原州，开创技艺共享先河的那位赵凡？”
北冥至尊忍不住问道。
“正是在下。”赵凡淡淡的点头，就仿佛那些头衔根本不值得一提般。
北冥至尊和陵至尊，回过神来便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