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觉得，国师大人和白怜儿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情情爱爱可言。”
听到这话，莫良不禁挑眉。
“四皇子怎么会这样想？”
“一个人如果喜欢另外一个人的话，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楚昀说，“你看慧灵，每次看到国师大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他是没有经验，但也有眼睛看啊，“白怜儿看国师大人就不一样了。”
“四皇子观察的挺细微。”莫良说。
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楚昀也没有不高兴，而是继续说，“但是白怜儿看伏潇然的眼神就和慧灵很像了，你说，这能是什么原因？”
“白怜儿喜欢的是伏潇然。”楚荀说，“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这个可能性，他们之前也有猜测过，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这还不够奇？”楚昀说，“如果白怜儿喜欢的真的是伏潇然，为什么要和国师大人在一起？”
“当然是为了将国师大人也拉入自己的阵营。”莫良说。
楚昀和楚荀看了过来，莫良一笑，有些苦涩。
“这次我也去了西南，找到一些以前的部下。”莫良说道，“曾经有人看到白怜儿和伏潇然一起外出过夜，之后白怜儿身边的几个丫头都被处理了。”
“嗯？不会是。。”
为什么要将身边的丫头给处理了？楚昀能想到的，就是白怜儿和伏潇然发生过关系，怕身边的丫头发现了并将这件事张扬出去，所以将丫头处理掉。
“是什么谁知道呢。”莫良嘲讽的说，“不过大概可以知道，白怜儿是真的在替伏潇然做事。”这就已经足够了。
白怜儿和伏潇然之间到底有什么，这些其实都不是很重要。
“你还发现什么了？”楚荀问。
莫良说，“伏潇然其实并没有去西南，而是去了庆国。”他神情有些认真，“伏家生意也做到庆国那边去了，但其实都是一些很是普通的生意，用不着他亲自去庆国那边，我觉得，他应该是去庆国办什么事情。”
“庆国？”
“伏潇然去庆国还能做什么？”楚昀好奇的问，“他该不会还想利用庆国那边的势力来给三皇子增加筹码吧？”
“他应该没有这样愚蠢。”莫良说，“但是去庆国，肯定是有别的目的，只是我的人打探不到。”他能联系到一些旧部已经很不错了，如今整个伏家，基本都是掌握在伏潇然手中，他就算是真的伏潇然，想要将伏家拿回来，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做到。
“还有呢？”
“其实能够探查到的消息并不多，但是伏家对谭家的支持其实也是很大。”莫良说，“我查到从他顶替我的身份成为伏家少主之后，伏家固定会送一笔钱到谭家。所以我也是觉得谭家应该早就知道三皇子的身份，说不定就是谭家在支持三皇子，才会让三皇子安排人顶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