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淫声不断,呻吟声、水声混杂一处,空气都似因两人的动作而升温。

    情事本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稍有道德廉耻心的普通人撞见,也会自行回避。

    可室内情腻融融,不知名的角落里却有一人贪婪地将之尽收眼底。那人本该最是懂礼教,却如此卑劣地窥视着自己心系之人与他曾认定的嚣张废物交欢,他本该冲上去拉开,然后把那废物赶出去,可他认为的像株白莲般娇娇弱弱的白月光,不惜锁着人,也要把那废物二世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而他呢?他却盯着二世祖一吸一缩还在吞吐心上人阳具的屁眼,用手上下撸动抚慰着硬的发疼的鸡巴,幻想着进入那穴儿的是自己这根,狠狠出精。

    真是疯了。

    江倚舟仰头靠着柜门板,把自己埋在那人香的令人心热的衣物中,闻着自己制造的腥燥味儿,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外面的声响已经停了,薛问水抱着早已瘫软的陈潮川走向浴室,途径衣柜的时候,一闪而过的白腿上腻着令人眼晕的红。

    一场清洗又不知过了多久,听着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暧昧声响,江倚舟表情阴郁,一张冷脸更是冷的淬冰,心思越发阴暗。

    该不会陈潮川是故意的吧?故意让他躲在这里,看薛问水是怎样疼爱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看他折下平日里高傲的样子,以男人的身躯在另一人身下臣服,明知他心系薛问水,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勾引他,被人狠狠贯穿痛的流泪也不曾向他求助,该不会痛也是装的吧?即使肠子被肏的出水,爽的嘴角流涎,也要刻意装痛引人弄的更深,旁观的人鸡巴硬的流水,也要展示他那副随玩即插的淫浪身体。一个男人被勾的在他身上不住驰骋,另一个用他的衣服撸鸡巴,还魔怔似的听从他的话躲在衣柜里。他心里是不是很得意?说不定还在心里嘲笑这些男人真是精虫上脑,被他这样的人玩弄股掌之间。

    听着隐约的呻吟声和撞击的“啪啪”水声,江倚舟神情阴郁,一边堪称卑劣地揣测,一边拿了他看不上的废物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尽数拭去又一次撸出的白精,然后将其缓缓收进西装内袋里。

    这场折磨人的清洗终于结束了,陈潮川被轻柔地放在床上,薛问水上床搂着对方,正待说些什么,被扔在一旁的衣服里却突然传出了震动声。

    “抱歉川川,我接个电话。”

    薛问水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手机接听,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脸上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凝重。挂掉电话后,他歉意的和陈潮川说

    “川川,我得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陪你。”

    走吧走吧,快点走。

    陈潮川累的不想出声,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等薛问水走后他才意识到,还要应付一位大爷呢。

    也不知道江倚舟是怎么做到在衣柜里呆两个小时的,不闷吗?但是他也没料到薛问水这么疯,明明忙到飞起也要弄他。好几次他都感觉这家伙下一秒就要从柜子里冲出来捉奸质问,没想到他还挺能忍,硬生生看着薛问水给他戴绿帽。

    心思流转间江倚舟已经从柜子里出来了。陈潮川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昂头看他,见人神色晦暗不明,只觉周身阴恻恻的,他心虚又强装有理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我先……”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你就这么骚吗?这么缺男人?”

    什么意思?这家伙是不是薛问水滤镜太厚了?明明是薛问水自己有病缠着他,这人说话却像是他罪大恶极勾引了薛问水?

    陈潮川气的脸色发红,这反应却被江倚舟误会了。只见他暗暗握拳,冷着脸上前的样子像是要杀人,可那薄唇却吐出一句任谁也料不到的惊世骇俗的话。

    “给我肏一次,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