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怀里的人温热柔软，方恪偶尔半梦半醒会睁开眼，四处看看，再埋头继续睡。
“方临昭，”快凌晨时，方临昭以为方恪醒了，结果方恪只是缩在被子里，身体烫的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
“你满意了吗？”方恪在问，方临昭分不清他是睡着醒着，低头撞见方恪迷蒙的眼睛。
发烫的赤裸身体从被子下面钻出来，一点点缠上方临昭的身体。
方临昭下意识托住方恪发烫的雪臀，察觉方恪正在把自己送到他身上，然后方恪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抱住了他。
“你满意了吗？”方恪嘀咕，“快点吧，快点折磨我，快点让我还完。”
方临昭:“?”
“还完我就再也不欠你的了，我就可以安心的睡了，因为真的好疼啊……好疼……你们都喜欢让我疼。
快点还完，我好快点死，我会乖乖的……我什么时候可以还完？真的好痛，我不想再来一遍了。让我死吧，我再也不来了，什么都不是我的，什么都没有我的。”
他哭泣着摇头:“好痛，我的手……不要再扎了。我好痛啊郑彬礼，好疼。方临昭你什么时候弄死我，我听话，我欠你的，我不想再来一遍了，我受不了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来了，没一个人要我……”
让我还完，然后安静的死去吧。
不要重生了，我太累了。
方恪声音很小，反反复复，说话支离破碎，可是方临昭还是听清了一小部分，面色愈发阴沉。
方恪小声的呼痛，缠绵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拿他蹭仍旧肿胀敏感的小奶头，目光没有焦距，不一会儿就再度睡去。
大骨汤，奶油蘑菇汤，枸杞猪肾粥，芝麻海参排，碳烤生蚝。
经历了诸多坎坷之后，方恪已经学会乖巧的吃掉自己的食物，吃的慢没关系。敢不吃，很有关系。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方恪小心的看向了方临昭，他得到了衣服，一套纯棉睡衣。这是他把方临昭操爽了的奖励，然而他的卡里也不过多了一百块。在以前的方少心里等于小数点。
有了睡衣方恪终于能够下楼吃饭，他小心翼翼的踩在地上，手脚没有束具，只有脖子上留着一个项圈。走出去时还有些紧张。
除了这几样食物，还有几样素的小菜，粥和各种面包，果酱。还有没上来的部分。
方恪之前奢侈时也没这么吃过，主要是中西混搭总有点奇怪。
“不用都吃，尝一尝。”方临昭淡定的说:“多吃点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