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后，班上不少人目光齐齐朝他们看过来，言澈仍是一副清冷模样，低垂着眸收拾课本，乔以年却笑了，冲周围人道：“看什么，都别看了，没什么事儿。”
朱一灿似信非信，总觉得班长的话他得反着理解的，但现在看班长这表情不像是会说的样子，于是只好忍耐住。
言澈收拾好课本坐了下来，低头翻开了书。
乔以年偏过头看了一眼，也坐了下来，朱一灿原本期期艾艾地转过身想偷偷打听，结果被乔以年踹了一脚凳子，立刻老实转了过去。
等到放学铃响后，言澈收拾了几本书装进书包，本想起身就走，突然想起上课前乔以年说的，于是干脆坐了下来。
“阿年，走啊，怎么不走了？”
朱一灿将书包甩到肩上，照例来找乔以年回家。
乔以年低头翻着一本化学习题册子，扯了扯唇角：“你先走，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这么——”
“废什么话，你走你的。”
朱一灿噎了下，委屈地“嗷”了一声，攥着书包带子走了。
言澈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开。
乔以年没看他，教室里的人逐渐都走光了，走前都习惯性地和乔以年打声招呼，乔以年都挨个应声，等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站起来。
弯腰从桌肚里拿出书包来单肩背着，两只手插兜走到言澈的桌前。
“走？”
言澈起了身。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教室。
乔以年锁了门。
下楼时候言澈走在前面，乔以年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看到前面的少年身形高挑单薄，比他矮一点，一头短发很是干净利落，发丝很黑，校服衣领外的肤色很白。
恍然想到下午那会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手好像不经意碰到了他的侧脸？
还……挺软的。
这一路上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人。
由于是临时一起出来的，没通知司机，乔以年索性带着人去坐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