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想了想：“黄桃可以用芭啦果代替吗？”
魏燎：“我没试过，应该也可以。”
赵煊：“再加一点黑胡椒。”
魏燎微诧：“你也喜欢做菜？”
赵煊：“喜欢，但是不会。”她轻轻抿了下唇，像是有一丝羞窘，语气还是淡淡，“还好这两者不算很冲突。”
“冲不冲突全凭自己意志。”魏燎笑了下，“能接受的都不会突兀。”
宋绾绾咂嘴：“我可怜的鱼，要死了还被两个刽子手当做辩论的道具，可怜可悲，可歌可泣！”
赵煊：“……”她弯唇，打断：“你不忍心可以不吃，还有其他食物。”她抬抬下巴，故意夸张，“可都是有生命精灵。”
宋绾绾哽住，噤声。
魏燎没绷住笑，她的性子还和从前一样，看着淡漠疏离，骨子里却装了磨人可爱。
“可惜我这里没有芭啦果了，不然倒是可以尝试下。”鱼已经腌制好，他一边说，边处理其他食材。
“谢天谢地没有了。”宋绾绾拍着胸脯，一脸庆幸，“我最受不了那个味道，看颜色都生理性反胃，阿煊，你真是勇士。”
赵煊：“……”
魏燎挑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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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心里笑出来。
虽然说好随意，魏燎自然不会真的随意，好不容易才能给她做饭，肯定要精挑细选。
他不知道赵煊喜欢什么，就照着林犀喜欢的做。
炭烤鱼、椒麻虾、芝士辣羊排、白灼菜心，蜜汁藕，都是少盐少油的做法，又因为林犀嗜辣爱甜，在辣味上做了加重。
最后的汤，是将鱼刺和羊骨用纱布袋封了，加药膳炖的，白汤滚滚，鲜味十足。
宋绾绾眼睛都看直了，吃得毫无节制，在赵煊的提醒下才勉强维持了吃相。也毫不吝惜夸奖，除了咀嚼，张嘴就是溢美之词。
赵煊也比之前话多了点，正如她说的，她喜欢但不会，所以兴趣浓厚。
她问了魏燎许多偏专业的问题，譬如油温、火候、配菜选择，魏燎耐心解答，她认真记下，担心遗忘还用上了备忘录。